“小丑女你他妈蠢啊？”
“你有没有眼睛啊？眼睛长屁股上了？”
“跳这么高是嫌自己腿太短了吗？”
“不会跳就不会跳，跳得丑死了！什么玩意！”
褚臣霖劈头盖脸就是把她一顿骂。
年芙惊呆了，骂这么狠？
年芙：【统统，他骂我。】
系统：【嗯，我听到了。】
年芙：【你不帮我？】
系统：【主系统规定不能对男主出手。】
年芙：【那你就看着他欺负我？】
系统：【打是亲骂是爱，他爱你。】
褚臣霖也不知道她伤到哪里，没敢动她，把她浑身上下打量了一遍，看看有没有明显的伤口。
检查完，没有伤口。
褚臣霖又准备骂几句，刚抬起头，就愣住。
他看呆了。
刚才远看感觉还不深，现在距离这么近，小丑女要美到他心里去了。
他第一次理解了什么叫人靠衣装马靠鞍。
平日里小丑女穿得土里土气的，一张小脸虽然白净好看，但也就那样。
现在这个波灵波灵的衣服穿在她身上，简直好看了一百倍。
褚臣霖更加坚定了要给小丑女买全世界最漂亮的衣服的决心。
年芙：“怎么了？”盯着我看了这么久，肯定觉得我美死了。
褚臣霖：“没什么。”
年芙：“那你看我？”
褚臣霖：“不让看？”
年芙：“不是……”
褚臣霖这下有理由光明正大看了，他双手捧着年芙的脑袋，仔仔细细把她的眉眼看了一遍。
“小丑女，你还挺漂亮的。”
年芙：终于夸我漂亮了，太不容易了！
“那你……能不能不叫我小丑女了？”
“不能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
“我乐意，我爱叫，你有意见？”
“我不喜欢这个。”
“小爷我对你的专属称呼，你敢不喜欢？反了天了！”
“……”
过了两秒，褚臣霖又开口：“有没有摔痛的地方？”
“好像没有。”
“什么叫好像？你不会动一动感受一下？”
年芙动了动手，动了动腰，动了动腿，“好像右脚踝扭到了，应该不严重，过两天就好了。”
“真的？”褚臣霖半信半疑。
“真的。”
“行，那走吧，都放学了，你打算今晚睡这里？”
年芙双手撑着地慢慢站起来。
褚臣霖想扶她的，手伸出去一半，又别扭地收回来，背在身后。
年芙去更衣室换衣服，换好衣服回来，褚臣霖已经把她的东西收拾好，拿在手里。
她伸手过去接，被褚臣霖躲开，又被他说了一顿，“你这细胳膊细腿拿的动什么？”
“好好走你的路就是了。”
褚臣霖见年芙走得这么慢，他有点不爽，又不得不放慢脚步，让她跟上来。
两人一前一后走着，只相差三四步的距离。
“你盯着小爷的后背干什么？想让我背着你走？”
年芙：我就在你后面，不看你看什么？
“想让我背着你走？
年芙连忙摇摇头。
“你还摇头上了，小爷我愿意背你是你的荣幸。”
年芙连忙点点头。
“你点头干嘛？真想让我背你？做梦去吧，我要是背你了，明天我就得上各大头条。”
年芙：嗯嗯嗯，是是是。
走到校门口的时候，年芙又听见褚臣霖夸她了。
“小丑女，我说真的，你很漂亮。”
这个年纪的男孩也有这个年纪的害羞，说到后面褚臣霖的声音弱了下来。
如果不是年芙耳朵好使，可能都听不清。
系统：【叮——好感度35。】
年芙：好样的！涨好感度就是好样的！
司机很早就把车停在校门口，就等褚臣霖出来。
褚臣霖把手里的东西丢进汽车里，然后一屁股坐进去。
司机见褚臣霖没关车门，出声提醒，“小少爷，我们现在走吗？”
“急什么？没看见我等人呢吗？”褚臣霖不耐道。
过了一会，小丑女还没出现。
褚臣霖探出脑袋，朝外面看。
“小丑女，你他妈往那边走干什么？”褚臣霖冲她的背影大吼。
年芙无辜眨眼，也大声回应，“我坐公交车回家呀。”
褚臣霖又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了。
这小丑女，气死他了，气死他了！
他早就说她脑子里有泡。
“你他妈给我滚过来，小爷送你回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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