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子渊跟着燕轻萱走了几步,抬头一看,是一家情侣酒店!
他一头雾水,这丫头带自己来情侣酒店是几个意思?
难道她想把自己当成美食送给自己?
“喏,就是这里了,他家做的菜一定会很适合你。”
就在左子渊胡思乱想之时,情侣酒店的旁边有个小胡同。
里面竟然还有一家餐馆,而且人还挺多。
————
“两万雇佣兵?陈虎东,你是不是没睡醒啊?勐拉这种地方怎么可能存在这种武装力量!”
电话那头彭少声颇为怀疑,虽然他勐拉不是他的地盘。
但平时也和勐拉的军阀们有生意来往,尤其是那些诈骗园区。
经常都会输送人质,或者那些猪仔的零件。
实际上陈虎东也不愿意相信,但是这群武装力量已经到自己家门口了,他不得不信!
他比谁都想搞懂,这群武装力量到底是从哪儿冒出来的!
“你觉得我像是跟你开玩笑吗?已经没时间了,你快点来救救我!”
陈虎东都快急哭了!
“好吧,你需要多少增员?”彭少声尽管不愿意相信,但对方也不可能用这种事开玩笑。
“最少两万!”
陈虎东说出自己的心理预期,自己手里只有八千人,而左子渊那边却有两万人,而且装备精良。
已经在装备上输给对方了,人数上在比对方少,那还打个屁,直接投降算了!
“两万人?陈虎东你是不是傻?我上哪里去给你找两万人,就算有,短时间我也没办法带这么多人过去。”
彭少声差点被陈虎东气乐了,这陈虎东好歹也是混了十几年,怎么吓的失了智?
“那你能提供多少增员?”
陈虎东反应过来,也知道自己的要求太离谱了。
“我可以紧急帮你从白家调走八千人,他们距离很近,支援起来会很快,但是费用嘛...”
八千!这和预期差的太远了,但左子渊毕竟是外来的,对这里肯定不熟悉,还有的打,未必他们就稳输!
“好,八千就八千,你开个价吧。”
“你百分之七十的资产。”彭少声阴恻恻的说道。
陈虎东在勐拉混的风生水起,彭少声早就想对他下手了,只不过碍于各方势力都处于和平状态。
万一打破这种局势,很容易引发大规模战争。
“彭少声,你他娘的够狠!一小时内我要见到增员!”
陈虎东挂断电话,怒火中烧,直接将电话摔得粉碎。
“将军,不好了,他们已经攻进来了!”
话音刚落,头顶上就传来轰隆隆直升机的声音。
“全都给我开火,把那直升机给我打下来!”陈虎东发号司令,自己也拔出手枪,在窗边朝着天上的直升机开枪。
武装直升机上,刘化强并没有急着开火,他只是来探查敌情踩点的。
顺便将画面传送给正在吃饭的左子渊。
“大帅,我已经到达陈虎东的老巢,请问什么时候进攻!”
因为直升机的噪音大,所以刘化强都是用喊的。
一家颇具本地特色的餐厅内,左子渊刚点了两个硬菜,酸辣土豆丝,拍黄瓜。
“左先生,你...你真的就吃这些?”
燕轻萱不敢相信,这么一个大人物随手打赏都要几千美金。
但却吃的这么寒酸,难道是为了给自己省钱?
“这还不行吗?我以前都是一家人只吃一道菜,过年才...”
说到这儿时,左子渊似有自嘲之意,旋即又突然止住,对着电话喊道:
“允许开火!”
左子渊传达完命令,画面中武装直升机便开始发动攻击。
枪口如火舌,子弹如雨点一般的落在人群中。
二十毫米口径子弹,打在人身上,连抢救的机会都没有,直接就是血肉横飞。
陈虎东的武装团手上拿的基本上都是AK,这种步枪用来打武装直升机,简直就是痴人说梦。
武装直升机都是经过防御加强的,只有巴雷特这种口径的子弹才有可能对武装直升机造成伤害。
备弹量1500发,短翼尖可挂4枚反坦克导弹,短翼下4个挂架可挂4个57毫米火箭发射器,共装火箭128枚。
刚开始陈虎东的这群雇佣兵,还象征性的开几枪示威。
但后面他们渐渐发现,这根本就是不可能战胜的任务。
两架武装直升机就几乎快要碾平基地了,死亡人数短短十几分钟就接近五百人。
就在这时,包胜带领的装甲车也攻了上来。
装甲车上安装的是40毫米的MK19榴弹发射器,和12.7毫米的M2重机枪。
一发榴弹炮就将陈虎东大本营的大门轰碎。
如果不是左子渊下令,要最轻程度的减少建筑摧毁,二十辆装甲车,每车十发榴弹炮,这个基地基本就毁了。
陈虎东可是勐拉第一军阀,他的资产不可估量。
这样的人是很少把钱存在银行的,会选择存在自己的基地。
这也是左子渊不让死士们摧毁基地的原因,毕竟捞钱才是正道。
左子渊看着现场画面,一边指挥,甚至都忽略了和他一起吃饭的大美女,燕轻萱。
燕轻萱不敢打扰,但又很好奇,悄悄的坐到左子渊的旁边看了起来。
当看到画面中武装直升机每发射一枚导弹,就有一堆人被炸成一堆烂肉。
立即面露惊骇之色。
“左先生,这...这不会是真的吧?”
左子渊刚才太过专注,没有注意到燕轻萱来到自己的旁边,稍稍一愣。
“你不希望它是真的吗?”
“我...我当然希望世界和平,但如果对方是陈虎东,那我觉得坏人应该受到惩罚。”
燕轻萱是龙国人,出生在勐拉,父母在当地做生意,因此定居在这里。
他们刚刚定居的时候,也是经常受到那些雇佣兵的欺负。
但她家还算是比较幸运的,她的爷爷和一个小的武装军阀关系不错,所以得到了庇护。
但是她爷爷死后,她们家就一落千丈,那个陈虎东也经常压榨她们家。
她父亲还直接被打成重伤,住在医院。
如果不是逼不得已,她早就离开这是非之地了。
“那你这次如愿了,他就是陈虎东!”
左子渊淡淡说道。
“是哪个不要命的敢直言我老大陈虎东的名字?”
就在这时,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传了过来。
顺着声音看去,是十几个扛着枪的雇佣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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